叶凡呼出一口长气，捏着银针向林秋玲靠近。
似乎感受到有人靠近，意识模糊的林秋玲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叶凡面孔就牵动一下嘴角：
“滚，滚，我不要救我，是白眼狼，不会救我的，要害我。”
“唐三国，等着，我死了，也活不了多久。”
“这些年，装作不知道我底细，我也装作不知道知道我底细。”
“为什么不能相互一直装疯卖傻演戏下去……”
“为什么二十多年过去还是不甘心？”
“我逃不出去，我的账户也被唐门冻结了，还被严重警告，我又一无所有。”
“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剩下几十年，不挣扎了，我就死死盯着，一起生，一起死，哈哈哈……”
林秋玲突然胡言乱语起来，虽然声音微不可闻，只有靠近的叶凡能辨认清楚，但她的确在发癫发狂。
叶凡微微眯眼，林秋玲的话，让他捕捉到不少东西，而且还跟唐门和唐三国有关，只是他没有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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