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只是脑袋还有点晕，有些事情也断片了，一时记不起来。”
“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我什么时候写了遗书，穿了红衣，还从三十八楼跳下去！”
“我只是依稀感觉，好像是你让我演下半场的戏……”
她眸子带着一抹迷茫：“我现在脑子有点乱，见到记者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听到蔡云裳只记得零散信息，对整件事情一无所知，沈小雕露出一抹轻松笑容，随后轻声给女人洗脑：
“是的，你跪地求饶后，我让你演下半场，想要一劳永逸给予韩子柒重击。”
“我让你写遗书，穿红衣，假装要从三十八楼跳下去，引得路人和记者关注后控诉韩霍两女。”
“可是没有想到，我离开后，你却真的从三十八楼跳下去，差一点闹出人命。”
“所幸老天厚爱让你活了下来，不然我这辈子都怕要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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