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郑重其事地说:「到时候,你也得像皇上对珍嫔娘娘一样真心待我,知道嘛。」
本以为不提福子公公的事儿,他就不伤心了,可没想到提起皇帝和珍嫔,如意也是一样地难过。
他唉声叹气地说:「皇上和珍嫔娘娘确是真心相Ai,可是大家都说,他俩是这世上最苦命的鸳鸯。」
他翻个身儿,把後背留给我:「如今二人双双被禁足,一个在景仁g0ng,一个在养心殿,间隔不足一里地,却b牛郎织nV还不如。那牛郎织nV还可鹊桥相会,皇上和珍嫔娘娘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了,余生怕是要在梦里忆起彼此的容貌了。」
这话一出,我才明白今儿个李总管为什麽yu言又止了。
我亲着如意的肩膀儿,叫他不要胡思乱想,赶快去睡。他非常听话,很快就不出声儿了。没过多久,我也跟着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以为如意已经走了。我起身儿穿好衣服,走到堂屋坐下来,看到如意从院子另一头儿的小厨房里走出来。
他端着碗筷进了屋:「先生起来了。」
我问他:「你没回g0ng嘛?」
他回答:「奴才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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