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伸出舌头。」太医再次果断地掐掉了这麽敏感的话题。
皇帝把头偏过去,「哇」地一下儿吐出舌头,又「嗖」地一下儿缩了回去。这哪儿是望舌瞧病,分明是做了个鬼脸儿。
太医啥也没看清,他知道皇帝是成心的,但也不气不恼,因为他不敢气,不敢恼。
皇帝不想再去问那外头的局势了,他刁难太医说:「朕的身子如何呀?」
太医回奏:「皇上脉象迟弱,舌红少苔,依旧是肝郁而肾亏。」
我不解地问:「肝郁?肾亏?皇上得的是肝炎还是肾炎呢?」
太医鄙视道:「西洋医学只谓炎症,实属浅薄。我东方医术博大JiNg深,讲求辩证统一,表里虚实。」
我非要刨根儿问底儿:「那麽皇上究竟有何不适?」
太医闭着眼睛,捋着胡子,一通儿乱编:「皇上这是YyAn失调,三焦不通,五行俱损呐。」
我给他搭个戏:「哎呦,这麽严重,皇上可还有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