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起来吧，西厢房还空着，你先搬进去住吧。」
她又磕一个头：「多谢大人。」
我推开门儿，发现那个小太监就站在门儿外偷听。
他开心地叫道：「菱儿姐姐。」
小姑娘终於破涕为笑，迈出屋门儿，叫了一声儿：「如意。」
小太监又说：「菱儿姐姐，我就说咱这位洋大人和那些挖人眼睛的二毛子不一样吧，只要你真心求一求，大人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小姑娘擦一擦眼泪，如释重负地点着头。
他俩站在门儿外，又一齐向我鞠躬：「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我冲他们笑一笑。
小姑娘去轿子里取包裹。
我叫住那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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