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使先生还是不看我,只在嘴上招呼说:「早啊,欧格纳先生。」
我纳闷儿地问:「这是怎麽回事儿?」
他假装看书看得太专注,竟不急着讲话。
我扭头儿冲着外面儿喊道「如意」,还是没人回答,我又喊「菱儿」,还是没人招呼。
公使先生撂下书:「先生不用找啦。」
我看到那焦h的封皮儿上没有字儿,便想起那是我落在桌儿上的一册《金瓶梅》。
他继续说:「我们来的时候,门没有锁,屋里只有先生一个人。」
我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儿?」
公使先生请我坐下。
我坐到八仙桌儿的另一边儿,心里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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