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髂米尔出门没多久,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站不稳直接摔到墙上倒了下去。地上有地毯倒不太疼,但紧接而来的就是彷佛头骨被活生生敲入钉子的剧痛。
意识模糊之际他想着最近似乎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挣扎着试图呼唤髂米尔,最终无力的昏迷过去。
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髂米尔就窝在身边,他紧紧搂着牠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髂米尔……」
他轻声呼唤。髂米尔立刻转过头来,T1aN了T1aN他的面颊,像是安慰。
後来有时想起这件事他会疑惑自己是怎麽跑到床上的,但很快又丢在脑後。
他的头痛是由不知名的诅咒造成的,如今已经折磨了他数十年。本来一个月会发作一次,再来渐渐变成半个月、十天……到如今一两天就会受到一次折磨。
不难想像他的寿命是不是在诅咒的威胁下逐渐走到尽头了。
又一次发作被髂米尔安抚下来,他睡到半夜,却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醒了过来。
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握着,他悄悄转头,没看到髂米尔,却是看到一名黑发青年趴在床边沉睡着,一对豹耳半藏在发间,英俊的五官有着充满野X的X感,额上一块菱形的粉sE晶石被透窗而入的月光照出朦胧的光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