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不堪的公寓前有个空旷的公园,没有荡秋千或溜滑梯,只有提供休息的长椅,附近有个男孩经常跑来玩球。

        「吵Si了!」

        住在一楼的nV人首当其冲受害,她习惯把窗帘拉出一点缝隙窥探,昏暗光线隐约辨识是个十几岁的男孩,老是在晚间溜出来玩篮球运球,而且天数不固定,简直避无可避。

        nV人三十岁,在工厂作流水线工作,机械式的重复,依然每天给老板盯着大声出言挑毛病,长期下来绷紧神经,回家连个放松时间都不给。

        她也不是那种自我中心的X格,加上对方又是小孩,如果在容忍范围,并不想凶巴巴开骂,让小孩误以为大人都很没品,伤害幼小的心灵。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我说你家里人都不管吗?能不能固定时间啊!下次是不是要三经半夜了,现在小孩都不用补习吗?」

        两眼充斥血丝,nV人在房内自言自语,焦躁地抓乱毛躁头发,啃着指甲来回在窗边踱步。

        散发霉味的地板、铺着破旧被褥,她本身就很神经质,听觉毫无意义的敏锐,长期为失眠困扰,今晚也翻来覆去,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

        半梦半醒之间三不五时发出梦呓,喉咙发乾、导致几秒就不自觉得吞咽口水,鼻音浓重,脉搏呼x1声紊乱。听着自己的T内回音的感觉很奇特,好像躺着另一个人。

        尽管天数不固定,但时间确实越来越晚。

        nV人经常被突如其来吓一跳,显得越来越烦躁,认真思考是不是把自己Ga0聋掉,或许能轻松些。

        「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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