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我不知道她在那个房间。”罗碧接话。

        罗老爷子抬手一指:“那间,门口有株金芋树看到了吗?就那个房间,去看看她吧!”

        罗碧没动,罗老爷子也没催,过了会儿,佟莞出了罗隽的病房。罗碧跟着佟莞去了罗媛的房间,罗媛面容憔悴,疼得直叫。

        罗媛的母亲梁梦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拿了手绢拭泪。

        罗碧进门杵在一边,佟莞凑近,与她低声八卦。凤凌军务繁忙,回到家待了一晚上,次日一早就去了炙皇星。

        罗碧一早就醒了,她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红瓷勺子。二十把全毁了,刚听到消息时她还没什么感觉,过了一晚上,心里反而堵的慌了。

        十几分钟后,罗碧叹息。

        不为什么,就是想叹一口气,要不不舒服。

        早在手绢球炸毁时,罗碧就觉得阵器有灵性不见得是好事,现在看来,确实如此。明明是阵器,开了灵智也是阵器,却偏偏让人如此心疼。

        疼吗?疼的。

        别的不说,这些勺子跟着她的时间最长,人非草木,罗碧对它们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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