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衙内站在船尾,摇着折扇,对着码头上那些追来的赌徒骂骂咧咧:“这群疯子,愿赌就要服输!是他们自己下的注,却要我退钱,简直荒唐!你们赢钱的时候,也没见你们不要我赔的银子。”
女侍卫听了,却不予置评。
这位衙内却没说他昨夜死命的鼓动那些江湖客,在陶员身上下注。
楚希声的刀意也过于强大,竟让陶员连举刀的能力都没有。
左衙内骂完之后,又笑意盈盈:“我们离开之后,这群赌徒应该不会再去围胜负楼。不过为防万一,我们的擂台还是得关门歇业两天。”
楚希声则在楼船的前甲板,见到了楚芸芸。
她已经提前至码头登船等候。
楚希声以目光询问,却见楚芸芸微一摇头:“有收获,不过要想拿到那东西,还是有点周折。”
楚希声闻言了然,没再继续问。
只因此处人多耳杂,不...杂,不太方便。毕竟就连楚芸芸,都以‘那东西’三字,来代替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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