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酒店房屋的门,内里一片漆黑。
不对劲。
酒店房间通常不会黑成这样,安诚会提前嘱咐服务人员调好灯光。
在玩什么把戏?
手抚上腰间的枪,项维青仿佛能听到黑暗中的呜咽,凄厉的,SHIlInlIN的呜咽声。
然而这样玩笑没有持续太久,床上便传来一句没大没小的问候:
“项维青,是你吗?”
声音细若蚊蝇,却敢直呼她的大名。
项维青伸手打开廊灯,房间立马被雾sE灯光填满,朦胧的灯照亮了蜷缩在床角的男孩。
男孩拥有一张纯洁的脸庞,像适才放学的邻家高中生,而眼角的一点黑痣却暴露了他潜在的邪恶。
如若不是这一点邪恶,他将和项维青碰过的所有男人一样平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