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音走到外面才意识到时间，她身上没有什么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她看了看旁边的周政，但是不想开口。
周政拿出收件，亮了屏幕，把手机举到她面前让她看。
屏幕上显示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她们学校八点半下课，她在周政家待了足足两个小时。
周政问她：“回去跟家里怎么说啊。”
水音没回答，就算她住在外面不回去，她的父母也不会说什么，没人关心她。
嘎吱嘎吱地踩雪的声音缓解了一点沉默的氛围，路边有卖烤红薯和烤梨的，水音抬起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她累得很，走着走着，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周围，离家不远了，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袋子。
她往旁边看了看，周政区买了一个烤梨，把袋子送到她手里，继续往前走着说：“现在那五块也没了，围巾也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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