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昏脑睡到半夜,越问秋突然惊醒。
她忘了一件事。
一天一夜,屋里的烛火早就熄了,屋外檐角的风灯倒还亮着。
全身还是痛得厉害,尤其下身,都痛麻了。
她强撑起身子,忍痛下床。
一踩到地面,两腿哆嗦发软,立刻感觉两腿之间有东西不停地流下来。
越问秋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恨得直咬牙。
昨晚穿的衣裳全都撕裂了,她随便拿块破布擦掉身上的W物,拿新衣换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廊下的Y影里,有人猛地站起来。
越问秋扶着门站着。
她没想到谢无咎会在她门口,也不知道他在廊下坐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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