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里不yu同她绕弯,多费些口舌,周身浮动的信引自动屏退周围的侍者,她唤的不是丞相,而是季鹤年的名姓:“鹤年。”

        乾元放下手中酒盏,轻拍手掌,连同屋内的暗卫一起屏退,声音轻柔接过长公主的软语:“殿下。坐罢。”

        幽闭的小房间只剩下两人,宁雪里竟是直接拂开这衣摆,直直坐到季鹤年怀中,倚靠着身后人的身T,静静合上眼眸。

        坤泽君屏息片刻:“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活一刻,便守大宁一刻,永不谋朝篡位。”

        她不带公主自称,也不称季鹤年作臣下,不听明白这轻语内容,怕是要解读成寻常人家的小娘子对妻主依赖的娇嗔。

        明明尾语并未附加任何条件,亦未许下千刀万剐之重的报应,此刻的话语却摆明诉说着信任,诉说着恳切。

        空气里是半晌的沉默,似乎连飘散的旖旎信香都吹灭了,不过,季鹤年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多大的变数,不显透乾元君心底的风起云涌:“但凭殿下开心。”

        意思是,单凭她许给宁雪里的这一句话,唾手可得的帝位也可以拱手让去。不过,这话里带着多少真心,又留了多少后手,很难论道。不过现下,清帝的危机却是解了。

        她退让,所以得到长公主珍贵的赏赐。

        宁雪里转身。坤泽的软唇落在季鹤年的下颚,上好的胭脂,落下一抹极YAn的红,缱绻的将离信香钻入鼻腔,如此明晃的引诱,倒不像大宁端庄自持的长公主,更像g栏瓦肆里恣意妄为的nGdaNG子。

        季鹤年仰头,任由将离信香蔓延,稳稳承接这如水般倾泻的yUwaNg,环住宁雪里不堪一握的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