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尔睁开双眼,反手拧住了左宗河的手腕,将啤酒瓶碎片狠狠地扎进了他的手腕里。

        在左宗河的惨叫声即将震彻整个别墅的时候,司扶倾的手指又如闪电一般探出,直接锁住了他咽喉。

        她冷冷地笑:“嘘,安静。”

        左宗河的声音全部被卡在了喉咙里,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脑也在瞬间死机。

        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他完全无法理解,整个人都僵硬无比。

        在左宗河的印象里,司扶倾一个寄人篱下父母不明的野种,有左老爷子在的时候,还能威风。

        左老爷子一走,司扶倾就只能任他宰割。

        如果不是那天她宁愿被割腕也不愿意从他,他根本会这么费劲地进到她的房间里。

        可现在?

        左宗河的耳朵嗡嗡地响,四肢都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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