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倾!”左夫人却不管不顾,开始拍门,“你滚出来!你看看你的干的好事!司扶倾,你这个贱种!”

        拍了没几下,门“吱呀”一声开了。

        司扶倾披着外衣,不紧不慢地走出来,眼睫上还挂着水珠,雾蒙蒙的。

        她打了个哈欠,挑挑眉:“左大少怎么受伤了,还不去医院?”

        “是你!”左宗河咬牙切齿,身子忍不住又颤了起来,“是你割了我的手!”

        “左大少一个顶两个我,我怎么割你的手?”司扶倾靠在门框上,“而且我昨天十点就睡了,根本没见过你。”

        左宗河恨得牙根都痒痒,几乎吐血:“就是你,你用的是啤酒瓶,要不然我这伤是怎么来得?”

        “哦。”司扶倾不缓不急,“对,我喝了酒把酒瓶顺手放在了门口,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不看路呢?”

        “把我瓶子踢碎了没什么关系,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左弦玉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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