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肩胛骨也被捏碎。
刘总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翻着白眼,身体不断抽搐着,五脏六腑都疼得搅在了一起。
郁夕珩摘了手套:“收拾一下。”
凤三应下。
司扶倾神情稍稍复杂:“原来,你真的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轮椅一停。
郁夕珩抬起头,却是微笑了下:“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你觉得我没有力?”
“这个”司扶倾摸着下巴,“可能我一直给你看病,多次看你靠在沙发上,所以觉得你很柔弱?”
“嗯。”郁夕珩淡淡扬声,“看来是忘了你当时在街口摔倒,谁扶的你了。”
司扶倾回忆起来,神情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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