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受伤去找夜挽澜包扎伤口,夜挽澜都会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镇定神经。
很甜。
似乎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司扶倾吃完糖,抬起头:“其他人呢?”
郁夕珩淡声:“转移到镇上的医院了,都没有事。”
“那就好。”司扶倾放心,“我还怕我没找到全部的人。”
“好好休息。”他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动作很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他的温度和身上的月夜桂香也通过这个动作传来。
包括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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