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温暖有力,低声:“这些年,委屈了。”
司扶倾捏着针的手一顿。
她没抬头,眼眶却微微发沉。
胸腔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敲打了一下,不停地震荡着。
人的确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明明这些年,她也就这么走过来了。
人人告诉她要学会成长,告诉她终将一人走下去。
可郁夕珩这么一说,她似乎真的有些委屈。
司扶倾揉了揉眼睛,才抬起头,立刻控诉:“老板,你差点把我弄哭了。”
“哦?”郁夕珩微笑,“那莪需要多用点力,你还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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