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电话那头,郁老爷子问他,“你有空吗?能不能回来看看你母亲?我们没钱住医院了,现在……”

        郁祁山心情复杂。

        郁老爷子高傲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低声下气过。

        郁祁山沉默了片刻:“爸,我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我就不过去了。”

        “祁山!”郁老夫人哭诉出声,“你摸着良心说说,我和你父亲有亏待过你吗?你是我们第一个儿子,郁氏集团理应由你来继承,可你不愿意,我们也没有逼你。”

        “你要学艺术、学摄影,我和你父亲也全力支持你,你不想结婚,我们更没有逼着你去联姻,现在我们连吃饱肚子都困难,只是想请你回来看看我们,你就真的这么绝情吗?”

        郁祁山再次沉默。

        平心而论,郁老爷子和郁老夫人的确待他很好。

        郁老爷子的声音也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带着几分疲惫:“祁山啊,我们对你弟弟确实不好,他如此对我们,我们也认了,我也在反思自己这些年的过错。”

        “人走茶凉,你的其他几个叔伯都走了,阿曜和他父亲在找工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过来陪你母亲两天,她……她也没多少日子了。”

        这番话说得真情流露,挑不出半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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