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夜挽澜离开后,她受伤了也没有人可以去撒娇了。

        她必须坚强起来,再疼也要接着往前走。

        可现在忽然又有了一个可以靠着的人。

        郁夕珩很有耐心地喂她喝完了一碗红糖水。

        司扶倾自知理亏,她的头闷在抱枕里:“我好多了,我真的忘了,没骗你。”

        郁夕珩:“嗯,我知道。”

        这一个月都在拍下潜戏,她工作起来往往会忽视自己的身体。

        “好好躺着。”郁夕珩将碗拿起,他眼眸垂着,语气添了几分冷,“不许不听话。”

        他起身,正要出去给她准备一碗红糖小圆子,目光一瞥,却看见枕头被水浸湿了一小片。

        女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眼泪正顺着眼角一滴接着一滴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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