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明月收回了剑，不再看季延一眼。
她走到司扶倾身边：“到你了。”
“复仇组织给你的人手和资金吧。”司扶倾在季延面前蹲下来，“不过你也只是他们万千棋子中的一颗，没有什么价值，逼问也没有用。”
“另外，《神谕》确实不是你能动的，你惹不起，知道吗？”
季延瞪大了眼睛，疼痛让他说话都艰难：“我，你……噗！”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他的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七窍开始流血。
很快他眼睛一闭，头一歪，没有了声息。
季昀吓了一跳：“他他他……”
“不是明月，在他鬼迷心窍答应和复仇组织做交易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司扶倾淡淡地说，“凤三，收拾了。”
她现在也能够确定，这种杀人手法是永恒大陆的某种禁制。
一旦被种下，可以随意控制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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