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才有了在条案上摆放鸣钟,取钟声之意,最终形成了终生平静的说法。”
三人齐齐点头,总算是彻彻底底搞明白徽州人在条案上那些摆设的意义所在。
又闲聊了几句,李教授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一起吃个午饭吧。有人在圆明园附近的广春楼订了桌酒席,邀请大家一起去。”
程煜一愣,看看木匠先生,发现他居然也愣住了。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谁订的酒席?”
李教授含笑不语,只是放下紫砂壶,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向厅门走去。
很明显,他不想说,要让程煜和木匠先生自己去看。
但李教授显然不是那种不知深浅之人,不会强行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往一起凑,既然他说让程煜和木匠先生一起去,肯定是请客之人要么干脆跟他们俩都认识,要么至少也是一个层级的。
于是两人跟在李教授身后,连同薛晴一起出了门。
走在胡同当中,木匠先生微笑着小声说:“小程先生,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程煜赶忙掏出手机,说:“抱歉,穆先生,本该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请教您联系方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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