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次准备寿酒上,路青的这两个舅妈还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的。

        结果现在倒好,她们辛苦了这么久,全部成了陪衬,路家只用了一封大点的礼金,就全把她们的风头抢去了,她们心情能好才怪。

        加上以往她们对于路家的态度,村里人知道的又不止一个两个,这一下子,怕是有不少碎言碎语要出现了。

        偏偏对于这事,她们又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就是这样光明正大,舍得出血,宁愿花大钱,也要买名声,难道你还能把人轰出去不成?

        所以两人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生生闷气而已。

        “话说大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路家为了给路启明治病,已经穷得叮当响了么,怎么他们还能拿出一万块来做礼金?”

        路青二舅妈心情不好之下,连路爸的名字都直呼出来,反正这里也没别人,她也懒得做那表面功夫。

        “我也奇怪,不过刚才阿俊有进来过,他说路家是在充大头,估计是把那路青上次卖人参剩下的那点钱,都拿来封礼金了。”大舅妈回答说。

        “那他们还真舍得,怕是连吃饭钱都给拿出来了吧?”二舅妈讽刺地说道,“为了向我们示威,也是够拼的了,我说那路青怎么忽然间又来了,感情也是没带好意的。”

        想到人参,她又无不妒忌地说“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也不知道那路青走的是什么运,长白山那么远的地方,都能给他找到人参,真是邪门了。”

        这话就说得有点过恶毒了,怎么说那人参也算是路爸的救命药,她这么说,就好像是不希望路爸的病有转机一样,哪怕是大舅妈听了,也忍不住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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