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长的、还裹着她T内带出的黏稠水Ye的X器,这会儿就抵在她腿根。适才还热烫的yjIng,此刻已经变得温热。

        室内暖气充足,她却冷得如坠冰窟。

        “你察觉到了,是吗?”他埋进她颈后,双臂交缠抱在她腰间,两条长腿有力地将她双腿拢在中间。

        她没说话,他却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今天拒绝了我所有的吻。”

        她背脊一僵,脸埋回枕头里,像是一只借此逃避所有问题的笨鸵鸟。

        “这里,”那根变得微凉如他T温的X器前端蹭了蹭她依旧Sh热泥泞的x口,“b第一次那回还要抗拒。”

        证据被他接二连三地摆出来,她的身T却因为停留在她入口处的凉意不断战栗着。

        似渴望,似恐惧。

        “为什么不看我,沈汨?”他的吻印在她颈侧,“我不可以吗?”

        “我们的相遇仿佛上天注定,我们的身T又是如此契合,我能带给你的欢愉是心理与身T双向的,难道我不可贵吗?”

        闭合的花唇被圆滑硕大的前端顶开,半藏于其下的孔洞饥渴无b地翕张着。

        “不……”她的声音被蓬松枕头吞去大半,发出来的细若蚊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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