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有些错愕,又隐约带着些被人窥见隐秘的局促尴尬:“抱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即便对方的话语里并未带出一丝指责,但她仍旧像在乐团这三年期间无数次一样,先把这两个字说出口了。

        意识到自己没必要道歉的下一秒,她难堪地低下了头,始终覆在右手上的左手不自禁捏紧了些。

        三年的努力,从乐团最底层的位置凭借着出sE的技巧好不容易才攀爬到如今的高度,可一切全都回归了原点。

        她往后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她无法再回归乐团了。

        光是想想连呼x1都像刀割。

        肩头落下一件带着T温的g燥外套,男人半蹲在她身旁,海一样深邃迷人的眼睛看进她朦胧的泪眼:“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咖啡吗?”

        或许是他语气太温柔,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他这根主动飘来的浮木。

        锃亮的玻璃窗倒映出她狼狈模样的那一刻,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答应一个陌生异X的邀请有多么荒唐大胆。

        可下一刻她又想,那有什么要紧呢?她样貌平平,前途灰暗,压根没有什么可被贪图的东西。即便他真的眼瘸到想找她打一Pa0,亏的也不是她。

        她循规蹈矩小心翼翼地活了20年,荒唐一夜自我麻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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