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对上了沈汨不知何时盈满泪水的眼。

        劝导的话堵在x口,那GU气闷已经胀得他心脏都隐隐作痛起来。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对她说出的那些极具侮辱X的话,反思着,她今日如此坚持,哪怕要在一个陌生且曾经怀疑过羞辱过她的男人眼前袒露nVX最yingsi的部位,哪怕羞耻感恐惧感已经b得她惶惶不安到一点动静都能叫她浑身颤抖——

        是不是他的话语、他的态度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把她推到了悬崖边上,而现在,他还在这里假惺惺地做好人。

        伏曲深x1了一口气,戴上了口罩:“如果实在害怕,可以闭上眼。”

        他坐到床边高度刚好够他查看情况的小椅子上,声音有些发涩,“可以把裙摆拉上去了。”

        沈汨揪住裙摆,在它被彻底拉到胯骨位置时屈辱地闭了闭眼,眼角滑落两滴泪。

        伏曲像是双眼被烫了一下般蓦地收回了不自觉凝在她脸上的视线,顶着x口越发明显的胀痛,定睛看向她双腿间的秘处。

        他要速战速决,她已经不能忍受再多一秒钟的心理折磨了。

        伏曲虽然现在只是雅文的一名心理医生,但在入职雅文之前,他确实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外科医生。

        再yingsi的秘处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器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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