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开房门的nV人随着房门开启扑倒在地,仓惶地向外爬行,掌心的血在米sE的地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身上几乎失去了遮蔽作用的演出服和弥散在走廊中满是惊惶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充分说明了此番情形的前因后果。

        “是你?”滕幺将身前碍手碍脚的贴身nV官扒拉去一旁,走向已经失去爬行的力气却还在努力远离房间的nV人:“要帮忙吗?”

        “不……不要……”禁药作用下被强制提前了发情期的omega满脸都是泪痕,视线也失焦地散着,随着滕幺的靠近瑟瑟发抖地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滕幺记得她,宴会上有节目演出,她是其中一个古琴独奏的演奏者,一身月白礼裙的琴师专注地g挑琴弦,乐曲自葱白的指尖下流淌而出,成功抚平了滕幺心中的不耐,让她坚持到了晚宴结束的那一刻。

        前脚还盘算着找人打听打听联系方式交个朋友顺便试试能不能挖个墙角,后脚就撞见了以琴师为主角的仗势欺人现场,联盟这地界而是不是和她犯克?

        男人愤怒的骂声从敞开的房门里传出,油头粉面一脸肾虚的alpha带着一身腥臭的信息素踏出房门,看也不看走廊里多出的两个大活人,一边擦拭糊住眼睛的血,一边伸手去抓omega的头发。

        alpha的信息素侵略意味十足,omega把自己缩得更紧,漂亮的凤眸中满是绝望。

        下一秒清新的草木香气铺开,来自高阶alpha的信息素瞬间将腥臭的味道压回了主人的信息腺,那个alpha猝不及防,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滕幺面前。

        信息素中透露着滕幺毫不掩饰的怒火,本身品阶并不高的alpha被压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惊惧地望向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滕幺。

        “联盟怎么尽出这种垃圾。”滕幺一脚踹翻那个alpha,嫌弃地在地毯上蹭蹭鞋底:“处理了,顺便喊个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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