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年的话说完。
裴芜沉默了。
其实即便何年不来说这番话,他也有一种乏力感。
一种对现状的乏力感。
不过他还是抱着一股希望,一股不朽宗愿意帮助他们,或者收他们做附庸的渴求。
现在他知道了。
不朽宗的态度很明显,不会帮助他们,也不会收他做附庸。
至于未来若是不朽宗胜了这场战争,会不会给散人驿新的出路,甚至说是活路。
这些他都说不准。
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