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弯下身,将仅剩的一只高跟鞋脱下,拿在手上,走出了洗手间。
元圣司靠在墙边,看着她哭红的双眼,看起来不像没事。
他查觉到,不管她会何而哭,他似乎都有道歉的义务。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温怀低着头,羞着脸,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刚才你的唇一靠上来,我就忍不住了。」他一心想为自己辩白:「我一向是很自制的人,但我真的受不了你的诱惑。」
他的这番被诱惑论,让她变得羞赧,霎时不知道要以何种方式面对他。
见着她默默不语,他打住了想再解释些什麽的思维。
他拿着另一只高跟鞋,物归原主的说:「你刚刚在舞池里落下了。」
「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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