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所验与在锅炉房内初验几乎相差无几,可戚浔的眉头却紧皱起来,“不对,不应该只有这些伤——”
她拿出白醋和酒涂满了辛原修全身,又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再看时,仍未发现明显淤伤,她不解,“这不可能,若死者是在北面被袭击,无论凶手是谁,都要将辛将军带回锅炉房,不管是扛是拖,辛将军身上都会留下痕迹。”
周蔚忙道:“难道辛将军是先去了傅世子的院子,见了面之后返回,而后在锅炉房附近被袭击?如此,也可证明傅世子其实和辛将军有私交,他说了谎。”
辛原修临走之前去见傅玦,这一点傅玦无论如何解释不清。
戚浔看着尸体有些无奈,“他的袭击伤并无特性,任何钝器皆可,衣袍上除了灶台灰,也不见别的痕迹,也不知大人是否找到有用的线索。”
她这时看向东厢,想起地上的血冰凌还未起,便选了把小刀进了东厢,满地的血被冻住,颜色乌黑,看着便令人不适,她蹲下身来,将刮下的血冰放在了一只瓷盆里。
周蔚道:“这满地的血又有何用?肯定是余大人的血了。”
戚浔摇头,“凶手心思缜密,手脚也干净利落,竟未留下更多痕迹,除了衣物,最有可能粘连其他东西的便是死者创面极大的伤口,我虽检查过尸体并未发现什么,可中间伤口软化流了血,说不定将粘连之物带下来。”
看着一只瓷盆里满是人血冰凌,周蔚胃里又开始翻腾,戚浔一边刮一边仔细的看,没多时,忽然看着一块深色的冰凌“咦”了一声,“去倒点热水来。”
周蔚麻溜倒了一盏热水,戚浔将手里的冰凌扔进去,血色瞬间在内化开来,很快她将血水倒掉,果然看到盏底留了一物,也是一个小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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