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雪呼号,他目光阴沉又锐利,仿佛能穿过院墙看出去,林巍送完宋怀瑾回来,乍一看到他...一看到他神色,心底突的一跳。
……
宋怀瑾刚说完戚浔命途坎坷,有些不放心她,出了院门往停尸的厢房处走,同行的谢南柯也是头次知道戚浔是这般身世,亦很有些唏嘘,轻声道:“戚浔平日里机灵活泛,倒瞧不出她受过这般多苦。”
宋怀瑾道:“别说你了,便是我也未曾想到,一个姑娘家属实不易。”
二人到停尸厢房时,戚浔还在清理吴越的尸骨,见他二人囫囵回来,戚浔道:“世子可曾怪罪?”
宋怀瑾松快的道:“自然不曾追究,不仅如此,世子还夸了你,他的脾性比我想得好。”
戚浔轻啧一声,“大人前两日可不是这样说的。”
宋怀瑾咧嘴笑开,踱步到她跟前,“如何?尸骸上可还有古怪之处?”
戚浔正在清理颅骨,“暂未发现什么,不过他颅骨两侧耳门处不太一样,不知是否是咱们挖的时候有所损毁,还要清理干净才看得出。”
“只要不是当年凶手留下的痕迹便可。”
这屋内未烧地龙,此刻冷的与冰窟无异,宋怀瑾咳嗽了两声道:“雪变小了,明日一早多半能停,你最是心细的,也跟着上山看看,这会儿回去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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