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道:“验尸之时发现一位死者骨相有些奇怪,我们的仵作只是粗通医理,无法确认,便想让沈大夫帮忙看看。”
傅玦目光越过他往院门方向看了一眼,颔首,“沈临,那你去罢。”
沈临应是,待出院门见到戚浔,先上下打量了她两瞬,戚浔很是有礼,“劳烦沈大夫了。”
沈临温和道:“不劳烦。”
一行人复又返回停尸的厢房,待看到吴越的尸骨,沈临也一眼看出耳门骨的异样,他倾身仔细辨认了片刻,直起身子道:“是先天生成这般,并非后天所致,且耳骨如此,极有可能此人天生耳力极弱,甚至左耳是聋的。”
先天耳聋!戚浔眉头紧皱,“这怎可能?难道吴越足不出户,是因为耳聋之症?”
谢南柯拧眉道:“村里容易生出流言蜚语,也不是全无可能,可我昨日去村里走访一整日,的确未曾听说过有耳朵上的病。”
宋怀瑾听着此话道:“村里不是有户人家差点娶了吴霜吗?他们应当和吴家姐弟最为相熟,你立刻进村子问问,看看到底是否为耳聋之症。”
谢南柯领命而去,剩下屋子里的人都面色凝重,宋怀瑾道:“若吴越未生耳聋之症呢?难道说,这具尸骸不是吴越?”
戚浔万万没想到受害者的尸骨出现了疑点,“当时村里人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系着吴家的钥匙,村里人还试过钥匙能开吴家的门锁,如果不是吴越,那此人会是谁?难道这案子和村里人也有关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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