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犯的是诛杀皇子的谋逆之罪,学子们群情愤慨,书院的山长觉得留下诗句不太妥当,便又命人将诗句凿去了,而这么多年,许多学子在后续过诗句,可也没人敢将诗句重新题上去。”
宋怀瑾看向周蔚,“这便是这诗壁的故事。”
周蔚轻嘶一声,“将谋逆罪臣的诗句留在天下第一学府,的确不应当,凿的好,等何时书院出了名流千古的大官,再补上便好。”
夜色已深,故事说完,众人便又朝外走去,周蔚走出几步,却见戚浔还站在原地望着那石壁出神,不由笑道:“戚浔,你还不走,想作诗吗?”
戚浔猛地回过神来,扬唇一笑,“我不作诗,我只剖尸!”她一边笑着一边跟上来,口中道:“我看那剩下的两句诗放着难看,还不如一并凿了。”
宋怀瑾无奈的看她,“忠国公如今掌着当年陆家的军权,忠国公府的大公子掌着陛下的拱卫司,傅侯爷战死沙场,大周英烈,你也敢说这话,当心脑袋。”
戚浔后怕的捂住脖颈,“那……那我也只是觉得好好的一首诗只留下两句,十分可惜嘛。”
宋怀瑾也不禁唏嘘,“的确可惜,当年的白鹿四君子如今只剩一人活在世上,不仅如此,我听说当年那三家出事时,是临江侯和忠国公清君侧的,永信侯和长肃侯两家被问斩时,傅侯爷还是监斩官。”
周蔚听的倒吸一口凉气,戚浔许是冷得慌,一把将斗篷兜帽戴了上,她迎着寒风脚步更快,将周蔚剩下的话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的寒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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