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也竖起了眉头,官驿本就是为来往官吏准备,芙蓉驿宽敞,食宿亦佳,辛原修放着芙蓉驿不住,却去沁源驿,他分明是有意回避!
“那他此番为何住进来?期间可有何古怪?”
一个随从想了想,“若说古怪之地,是我们半月前出发之时将军收到了几封信,待上路之后,提前五日将军便说要住来芙蓉驿,小人们还很高兴。”
“收到了信,莫不是有约?”宋怀瑾忙问,“那些信还在吗?”
随从摇头,“都不在了,每收到一封信,将军看完便会烧掉。”
这便越发有古怪,宋怀瑾又问:“你们将军和余大人可认得?他可曾提起余大人?”
“将军此前去严州和余大人吃过酒,二人不过应酬之交,旁的小人们也未瞧出什么来,别的没提起过——”
连最亲信的随从都未提起,是未将余鸣看在眼里,还是想掩藏不可告人的秘密?
戚浔亦想到了此处,便道:“适才那驿差所言地狱刑法,不知是何解。”
宋怀瑾料想那人已缓过劲来,便叫人将其带过来,驿差听见问他何为地狱刑法,哆哆嗦嗦的道:“这地狱刑法,不是我说的,是胡立说的,他最信佛,常去观音庙听和尚讲佛,这些都是他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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