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北边的独院正是傅玦住的院落,傅玦本是局外人一般在旁瞧着,此时不由轻蹙了眉,他身后的林巍更是瞪大了眸子,“你是说北边的独院?”
杨运显然还不知北面的独院里住的是谁,点头道:“是,当时以为辛将军与院内客人有约,小人是饮马池的杂役,这几日辛将军的马儿是小人照看,他也时常去饮马池看马儿,他的背影小人不会认错——”
林巍一脸匪夷所思,“可真是见鬼了,昨夜我们早早歇下,何曾见过什么辛将军?一个杂役一面之词,难道辛原修的死也与我们有关不成?”
“倘若不止证词呢?”
戚浔又勘验了半晌尸体,此时从内走出,神色严肃,她将掌心摊给宋怀瑾看,“大人,适才又在辛将军指甲缝里发现了此物。”
那是一枚米粒大小的薄片,戚浔道:“这是白附子,有祛风痰,定惊搐,解毒散结,止痛之效,常做医治外伤之用。”
她看向傅玦和林巍,“我在世子院内的药渣中看到过此药。”
傅玦扬眉,林巍亦是眸子一瞪,那日他亲眼看到戚浔去看他们倒得药渣,没想到当真埋了祸端。
宋怀瑾沉声道:“人证物证都指向世子,世子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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