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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两年多前,也就是建章二年下半年开始写戏文,第一本戏文只卖了一两银子,是在四喜班卖的,第三本戏文是建章三年初,只不过换去了庆春楼,《金锁记》便是在庆春楼卖的,这是他第四本,这本被庆春楼的管事看好,给了他五两银子。”

        “后来《金锁记》排出来,在庆春楼很是热闹,因此,常清的身价也涨了,他又来又去妙音楼、万福班、仙客楼这几处卖过戏文,都在五六两银子左右,他卖戏文不固定,会给两三家看,看完比价,谁出的高便卖给谁,也因此得了老东家庆春楼的抱怨。”

        “而这最后一本《麒麟记》,他是打算卖给庆春楼的,还给庆春楼的老板讲过,说这个话本比以往任何一本都要传奇,老板还颇为期待,可没想到,还没见到手稿,常清便出事了。”

        其他人对戏本子不感兴趣,戚浔却上前打开来看,刚翻了几页,戚浔便觉这戏本意、趣、神、色皆全,且不讲求曲牌格律,也不顾九宫四声,只以故事曲折冲突为重,戚浔越看越觉引人入胜,待翻看扉页,发觉竟是《金锁记》。

        她翻看的速度更快了些,越往后看,倒也的确看到些粗鄙淫艳段落,这些文辞与经史子集相比自然上不得台面,可戏楼里的戏文,皆是唱给寻常老百姓听得,本就不是阳春白雪,自也不必见怪。

        她既不见怪,便好奇的细看了两眼,刚看一段,她便面颊微热,将戏本一合若无其事的垂下眸来,本以为不过是些荤话,可不曾想到几番形容竟如此露骨,堪比春/宫,也难怪后来刘希等人以此为把柄去告状。

        这若是当着齐山长的面唱出来,也不知会否将他老人家气的背过气去。

        “怎么了戚浔?他写得如何?”周蔚忽而凑上来问。

        戚浔忙将戏本齐整一摞,“好坏我也瞧不出,我又不曾听过。”

        周蔚不置可否,傅玦却狐疑的看向她,一旁林巍道:“他对简鸿有所隐瞒,他挣得银子比告诉简鸿的要多,想来也是为了不露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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