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内也有派系党争,戚浔心中明白,复又问他,“你可知常清写戏文之事?”
张强点头,“自然知道的,底下人都在议论,他写戏文好几年了,也挣了些银钱,我还在庆春楼听过他写的戏呢。”
“听过他的戏?如何?”
张强露出丝笑来,“写的极好,小人虽然并非读书人,可在书院里耳濡目染,也读过几篇文章,常清写的戏文,虽是文绉绉的,却十分清丽俊爽,尤其是他写的《金锁记》,里头才子佳人,情意绵绵,去岁在庆春楼唱过好一段时间的晚场呢。”
“《金锁记》?”周蔚忽而开口,“我怎么听着耳熟,或许我曾听过。”
戚浔问他,“可记得是哪般故事?”
周蔚道:“似是像张兄弟说的,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却不得家中认可,颇受了一番磋磨,最后终成眷属。”
戚浔点了点头,“我记着寻常讲情爱的戏文,都是这般才子佳人风花雪月的故事。”
周蔚问:“你去听过戏?”
戚浔摇头,“我回家时,总要路过几家戏楼,偶然能听见里头咿咿呀呀的唱词。”
二人又在琴舍左右厢房看了看,皆未有古怪,便往藏书阁去,藏书阁就在琴舍不远处,乃是一栋二层小楼,当日曾文和便是死在一楼西窗下的长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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