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不愿再说下去,又往厢房内看了一眼吩咐道:“去明礼堂。”
楚骞应是,忙推着他朝外走。
厢房内的戚浔和周蔚自不知傅玦这些担忧,她二人看了半晌戏文,直看的眼酸背痛,周蔚无奈道:“看一本都觉艰难,更莫要说看这般多本,我看了半晌,也未看出花来,这些故事皆说的是些男女之情,只是常清起初写的尚且稚嫩,越往后越是离奇罢了。”
戚浔还在看自己的,听他这样说便道:“这也寻常,都是越写越渐入佳境的,我手中这本《金枝记》便是常清后来写的,文辞华美,还颇有内涵,文中男主人公更为吟风弄月的高手,这些诗词实在是觉赏心悦目。”
周蔚叹气,“这活计你果然喜欢,本就是些闺中姑娘家看的……”
戚浔不由白他一眼,“闺中姑娘如何?如今大周开办女学数年,学堂里有女夫子女学生,或许哪一日女子也能参加科举,到时候只怕比你们男子还要厉害!”
周蔚一听这话,正要驳斥,门口却传来一道女声——
“说得好说得妙!”
戚浔和周蔚齐齐转头,只见竟是孙菱来了,她今日披着件银红斗篷,面上薄施粉黛,整个人比那日更明艳夺目,她笑着走到戚浔跟前来,“戚姑娘,你刚才说的话,长公主也曾说过,她说只要一直开办女学,总有一日,寒门女子也能登科入朝的!”
戚浔和周蔚都站了起来,“拜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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