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想来想去,没觉得自己说错过什么,便摇头,又道:“因是偶遇,便未告诉大人。”
宋怀瑾便继续道:“那你今日机灵些,别想什么说什么,万一说错了话,可有你受的。”
戚浔心知宋怀瑾是好意,自乖乖应下,“您放心,卑职明白。”
周蔚和谢南柯也站在不远处,谢南柯手中还拿着曾文和的画像,戚浔见状有些好奇的走过去,举起画像一看,果真画的栩栩如生,她是验过曾文和遗体的,自然最知道曾文和模样。
“画的真好,尤其这眉眼骨相。”
她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画像上的浓眉,指尖轻触的刹那,有些凹凸粗糙之感,这时谢南柯看了一眼正堂方向,低声道:“今夜与世子同去办案,可害怕?”
周蔚也在旁幸灾乐祸的望着她,戚浔哭笑不得,“世子又非洪水猛兽,我怎就怕了?”说着看向周蔚,“世子只罚不正经办差之人。”
周蔚自不服,“我何时不正经办差了……”
谢南柯看她二人斗嘴但笑不语,戚浔想到未看完的戏文不由道:“时辰还早,我要将《金锁记》和《南燕归》的戏本子带上,你们最好也带着《雨霖铃》的。”
她要往停尸堂去,走出几步,不自觉的掸了掸指尖,周蔚和谢南柯跟上来,直叹她为大理寺第一办差楷模。
他们三人说闹着走远,林巍缓缓推着傅玦出了明礼堂,他往戚浔离开的方向看了片刻,再想到适才戚浔形同解释一般的话,只觉自己担心是多余,她是极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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