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点头应是,又道:“这不像是科场舞弊,倒像是两个人因为什么,将重心放错了……”他目光落在了戚浔拿着的《金枝记》戏本上,“或许是受了什么误导。”
戚浔也看向自己手中的戏本,“属下会一字一句的看戏本的。”
傅玦应好,又看了眼外头天色,他们听戏之时本已天黑,这会儿天色更晚,他便道:“时辰已万,今夜到此为止,明日再查,先回家吧。”
宋怀瑾和戚浔皆应是,一行人复又朝外走,宋怀瑾家住城东,与安宁坊的方向相反,傅玦的临江侯府却能与戚浔同行,在一处岔道口,宋怀瑾与他们分开,戚浔和傅玦则往西北方向去。
没多时戚浔驻马,“世子,今夜不必送属下了,属下从此处归家近,属下这便告退了。”
傅玦掀开帘络,“慢着。”
他目光一扬,落在戚浔身后不远处的街市上,时辰虽晚,街巷间的热闹却还未完,傅玦令林巍催马车靠过去,而后停在了一处卖糖糕的铺子前,又吩咐林巍去买糕点。
戚浔心道傅玦竟好甜,可待林巍提着两纸包的糖糕出来,傅玦却指了指戚浔,“给她。”
戚浔面露惊讶,“世子——”
傅玦从车窗缓声道:“今日是上元节。”
四周皆是花灯璀璨的热闹,糕点铺子就在近前,香甜的气味随着夜里的寒风送到戚浔跟前,令她心底暖烘烘的,她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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