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看向戚浔,戚浔上前道:“厉姑娘是病死的,死前你们可给她订了婚事?”
“这个……相看过一家,但是还未下定。”
戚浔眉头微皱,下意识和傅玦对视了一眼,傅玦此时也看向她,二人目光相触,心底疑问一模一样,此前得来的消息是所有的姑娘都是定了亲事,要么在大婚前夕,要么在大婚当日身亡,可这厉念儿却是未曾订婚的。
“她既然未成婚,为何已非处子之身?此事你们做父母的可知晓?她才刚过十五岁吧,难道是有人欺负了她?”
一听戚浔此话,厉七有些意外的看向戚浔,似乎没想到戚浔竟然能查出这些,他唇角紧抿,落在身前的双手也紧张的交叠在一处,“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戚浔凝眸,“当真不知?若你们不知情,那她便是被坏人欺负了,我们要查村子里所有男人,看看到底是谁欺负她。”
厉七一听此话,面露焦急,似乎是想阻止他们,“我女儿人都死了,若生前当真受过欺负,那她也已经够惨了,如今被你们磋磨,还要坏她名声,她在天之灵岂非更难安?”
戚浔听的怄火,“若她受人欺负,便是含冤而死,你要让她死不瞑目吗?”
厉七听得面色微变,“我是她父亲,我当然不会让她死不瞑目,他死后我已为她做过法事了,昨日若能安稳下葬,她便能入土为安了,可你们却从半道杀出来,让她死不瞑目的是你们才对!”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厉七会是这般说辞,傅玦冷声道,“死者死因有疑,官府既然知道此案,便由不得你胡来,依本世子看,你对自己女儿受人欺负而死毫不关心,说不定你便是始作俑者!”
傅玦冷面锐目,与昨夜侃侃而谈的如玉君子模样判若两人,厉七被他骇住,急忙辩解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我是她亲生父亲,怎会做如此有违人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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