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有深究,选择把重心都放在帮她补习上。”

        “如果我发现就好了。”谢忱攥紧拳,“如果我发现她对母亲的厌恶,发现她时常因为成绩无法满足母亲的期待焦虑,我就会选择直接告诉她,没关系,你去江城。”

        “高考结束后,她就自杀了。”谢忱仰起头,靠在靠背上。

        “后来我从律所辞职,躲避和她有关的一切。不敢知道她的成绩,不敢去墓园看她,甚至桐大校庆也不敢回去,与她有关的,都成了忌讳。”

        谢忱慢慢站起身,在亭子中央眺望远处,风一吹,柳叶划过湖面,荡起涟漪。

        在桐城的那一年,他们做了很多约定,等考完了去KTV唱一整晚,去游乐园玩一天,走遍桐城的大街小巷,走到腿断。

        这些约定都是他提的,他的nV孩说了什么呢?

        哦……

        她说,她想回江城,再走一次和煦园,再看一眼湖面上迎风而起的柳条。

        谢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公事公办,他已经逾越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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