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就如同一口口唾沫,全吐在了孔如烟身上,让她抬不起头来。

        孔如烟是陆不平少年时倾慕之人,如今看她被众人,骂得抬不起头,他心中也有些心疼。而且,他向来都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于是,他便看着沈婉道:“宋夫人,这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让如烟,在大街上,喊出那样的话,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嘿?沈婉笑了,这姓陆的有点儿意思,他这样说,倒显得是她咄咄逼人,有意为难孔如烟了。

        “你这人,说话可真是有意思。非要比的人是她,输了要做什么,也是一开始便约定好的,我们双方都同意了。如今她输了,我让她履行约定,反倒成我强人所难了?”沈婉顿了顿,又问道:“若是我输了,这孔姑娘让我在大街上大喊‘我是草包,’你可会说她强人所难?”

        沈婉这一问,把陆不平给问语塞了。

        “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秋菊站了起来,有些生气的看着陆不平怼道:“明明是这孔如烟,一开始,非说我家夫人是草包,非要让我家夫人与她比试。明明是她咄咄逼人,强人所难在再先,你竟然好意思,说我家夫人强人所难?当真是好大的脸!”

        陆不平被秋菊怼得抬不起头来不说,这耳朵都红了。

        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宋夫人和她的丫环,嘴巴都好生厉害。

        “他是啥书院的院长来着?”有人问道。

        “好像是什么思月书院的。”

        “哦!我记住了,我家女儿也该送进书院读书了,我可不能把她往这思月书院送。”

        “没错,这院长都是非不分,又怎么能将孩子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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