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沈婉,都是因为她,自己去思月书院教书的事儿,也泡汤了,她绝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你明白便好,”陆长平道:“对了你那草庐太过破旧了,我在城里有一套二进的院子,正好空着,你不如搬过去吧!”

        他找她的时候去过草庐,那草庐已经破旧不堪,若是遇上大风大雨,怕是会直接垮掉。

        “这怎么好意思呢?”草庐年久失修,她原本想,在思月书院授课后,便将草庐休修缮一番。如今授课的事儿泡汤了,草庐没银钱修缮。陆长平在这个时候,提出给她个院子住,对她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便是你的。”

        “陆大哥。”

        镇北将军府。

        在府兵住的院子里,张三正坐在石凳上,跟围着他的府兵们,讲着今日在摘星楼发生的事儿。

        “你们是不知道,大夫人做的诗和词可腻害了,特别是那首词,差点儿将云院长的眼泪都给勾出来。”

        “那你快给我们念念呗!”

        “我们也想知道那词怎么就能将人的眼泪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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