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张家的婆子看傻子似的看着云洛川,都说这云家的大少爷秋闱中了解元,这脑子怎么还这么傻呢?“这花姨娘都不知道在飘香阁接了多少客人了,没染上脏病都算好的了,哪里还有什么清白之躯?”

        “就是。”另一个婆子也道,“她若真是那般痴情,对云公子你那般忠贞,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就该一头碰死了。”

        什么藏了剪子要自尽,也不过是说出来骗人的话罢了。

        云洛川故作吃惊的看着花柔,“是吗?我还以为……”

        “听这丫环那么说,我还以为这花柔接了云公子后,并未再接过旁的客人了呢!”带孙子看杂耍的妇人瘪着嘴道。

        云洛川听见妇人的话道:“我在飘香阁摔破头的时候,花柔姑娘还是个清倌。”

        他听景兴说过,原主之前是何人争的一个唱曲儿弹琴的清倌。

        “那云公子你也跟她没啥啊!”妇人道,“清白也没给云公子,后面又接了那么多客。这都出门子给人做妾了,又说要为云公子不愿与人为妾,进了门也要自尽。我看,你们怕是想赖上云公子吧!”鄙夷的扫了花柔和地上跪着的丫环一眼。

        “就是,就这样还要让县主给她一条活路,哪里来的脸?”

        “云公子你可别上当啊!”妇人瞪圆眼睛劝道,“这个女人,肯定是不想给那张老爷做妾,知道你现在好了,又在街上瞧见了你,所以才跑下轿子来找你的。县主你别理她,也别听她的话,现在说什么为奴为婢,进了门肯定就会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云公子。”

        沈婉点着头说:“好。”

        这妇人倒是难得的清醒人,世人同情弱者,也往往会因此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弱者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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