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完,范月兰痛得出了一身的汗,不过脚踝确实好了一些,热热的。
范月兰捏着帕子,擦着额头的汗水,看着坐在凳子上倒水喝的夏老爷道:“谢谢夏老爷了,夏老爷可曾这样帮尊夫人推拿过?”
又是试探。
夏老爷喝了一杯凉茶,将茶杯放在桌上道:“夫人在世时,哪里扭伤了,都是我帮着推拿的。”
在世时,范月兰抓住了关键词。
“尊夫人是不在了吗?”她直接问道。
夏老爷面露哀伤之色,“已去世多年,这些年我忙碌家中生意,天南地北的跑,也未续弦。”
死了老婆,还没有续弦,范月兰心中一喜,也有了决断。
夏老爷朝窗外看了看,起身道:“既已经将姑娘送到,夏某便该走了。”
听说他要走,范月兰急忙开口,“你身无分文,连个住处都没有,要走哪里去?不若、不若……”
“不若什么?”夏老爷歪着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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