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赵家这么着急办婚事,估摸着是怕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变故来,不过都是亲戚,大家也就没拆穿了。
范月兰被徐婆子和徐婆子的儿媳小徐氏架着跟赵老大拜了堂,拜堂的时候,范月兰知道周围有很多人在说话,但是她们说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却是嗡嗡的,压根听不清人在说什么。
就这样,范月兰就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成了赵家老大的婆娘。
晚上送走吃夜席的亲戚,徐婆子才给范月兰煎了药,给她灌了一碗。
灌完药,一转身见大伯像饿狼一样盯着床上的范月兰,本想劝两句别把人折腾狠了,免得病得更重,但是她这个做弟妹的实在是不好说这些话,还是作罢端着药碗出去了。
她还没走到厨房,大房屋里就熄了红烛。
徐婆子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翌日天刚麻麻亮,徐婆子便出发回了庄子。
回到庄子徐婆子就跟孙嬷嬷说,逃荒的女子醒了,还看上了她家大伯,要嫁给她家大伯为妻,昨天就催着她们家把婚宴给办了,以后就留在她们老赵家了。
孙嬷嬷笑着说是好事,但心里却清楚徐婆子说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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