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屋里的光线才亮了一些,只见一个形容枯槁,眼窝凹陷,嘴唇干裂的女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徐婆子心中一惊,这人瞧着竟然比她刚带回来时病得还要重了,想来也是大伯在她病中也一直折腾她的缘故。
看见有人进来了,范月兰眼睛一亮,“水、水……”声音沙哑又虚弱。
徐婆子忙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倒过来,又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已经凉透了的水。
范月兰干咽着,用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撑着潮湿的床褥,撑起了自己的上身。
徐婆子拿着茶杯喂她喝完了一整杯水,她就又重重地趟回去了。
“你是谁?”范月兰醒后没有见过徐婆子,便问道。
徐婆子道:“我是二房的,是你的弟妹,平时都在大户人家做工,要过年了,东家给放了假,今日才回来。”
范月兰一听她是在大户人家做工,想她应该是听说过云家的,便忙问:“你可听知道云家?”
徐婆子眼珠子一转,“哪个云家?”
“就江州城最富的云家。”在江州也没有那个云家能富过她表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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