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怎么教这个外甥都不开窍,就像是榆木疙瘩一般,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
字写不好,诗不会背,《三字金》背了三个月都背不全,还总想躲懒,以各种借口和理由逃避读书。
他曾在姐姐和姐夫面前断言,云洛川就是块朽木,不是读书的料不说,还难以成材。
可如今,被他断言不能成材的朽木,却三中魁首,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不是外甥是朽木,而是他这个做舅舅的不会教。
服务员先上了两壶冲泡的茶,吴清流清了清嗓子问:“你们茶室不是挂这皇上和云老先生所作诗的墨宝吗?我怎么没看见。”
服务员指着正对着大门的墙道:“皇上和云老先生的诗挂在正中间的位置。”
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吴清流看不大清,便起身走过去看了,吴明理和吴明义也跟着起身走过去看。
父子三人瞻仰着皇上和云太傅的大作,而白氏母女已经喝着奶茶,吃起了蛋糕。母女二人皆是头一回吃到如此香甜松软幼滑的点心,不但觉得很好吃,还十分喜欢。隔着矮屏风,坐在吴清流父子三人身后的两个读书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出声道:“我们江州可没有两个云洛川,你们认识的云洛川,可是出自城东云府?”
“确实。”吴明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